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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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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先天异象,真的很是惊人啊!”此时傅秦也不禁在内心感叹道“若是当真以力证道有所成就,秦歌有没有可能超越太祖皇帝或是当今无敌于天下的雄霸呢?”但是这一问题刚刚问出,他也是自嘲的摇了摇头,此二人之成就以难用语言说明,超越他们可谓难上加难啊!

想到这里,傅秦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神色看向秦歌。

秦歌见此神色大感惊愕,师父平常便是一副严肃神色,一板一眼,秦歌自拜师以来从未见过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的有过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所见的笑容不过是一些嘲弄,应承而已,如今神色又是更为严肃,或者说是脸色阴沉,饶是秦歌心性被傅秦,钱昱义这等强者多次夸奖,此时也难免有些发自内心的紧张。

傅秦见爱徒神色略显慌张,自知有些失态,说道:“你不用紧张,为师不过是对你满怀期望而已。”

不顾还处在茫然之中的秦歌,傅秦转身便走。

秦歌知道这是师父要他跟随,因为傅秦从来都是这般不苟言笑,能不说的话绝不多说一句,此时若不跟随,那么明日定会受到严厉处罚,原因很简单,悟性太差,仍需锤炼。

秦歌跟随傅秦来到镖局武库之中,傅秦点燃武库之中早已备好的蜡烛,随着蜡烛一根根点亮,武库之中琳琅盲目的各式武器便一一展现在眼前,无论何种武器都是寒光凛冽,木柄之上因为常年使用早已乌黑松脆,失去了木材应有的色泽与坚实,即便如此这些武器也丝毫不显老旧,凛冽的锋芒与空气中隐约可闻的血腥味道便是最好的证明。

傅秦走到墙壁上卸下一对铜锤,“嘭”的一声扔在地上,荡起些许灰尘,道:“这对铜锤每支重二十斤,你拎起来试试。”

秦歌见此便知师父这是要测试他的气力,满怀信心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伸出双手,抓住锤柄,丝毫不显费力的将这对铜锤拿起,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似是手中无物一般。

傅秦似是早知如此,未等秦歌邀功,便扔下一个巨大的流星锤,道:“很少有人使用,重五十斤,拎起后舞动一番。”

秦歌见师父未有夸奖之意,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扔下手中双锤,抓起流星锤铁链,依旧轻松拎起,然后便在傅秦面前胡乱舞动起来,尽管不显章法,但可见舞动随意,丝毫不显吃力。

傅秦见此便转身走向武库深处,秦歌自是随行。

走至深处,便见到一个积满灰尘乌黑木箱,傅秦抬起木箱箱盖,取出一支长柄铁锤,道:“这铁锤重六十五斤,如今整个镖局只有我和你的二虎师兄可以自如使用,但是我二人皆不是用锤的武修,所以便被封存起来,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做那第三人。”

秦歌一见此锤不免有些惊讶,实在太过巨大,不过听闻只有两人可以自如使用,少年人好胜之心便被激起,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抓住铁锤,略一用力便被抬起,并且舞动了几下,同样可以使用自如。

傅秦眸中略有赞赏之色,点了点头,道:“不错,从未刻意锤炼筋骨便已经有这般气力,实乃罕见,加之有常人所不备的回复之力,果真是以力证道之人选。”

秦歌见师父赞赏,脸上不禁浮现笑容,道:“谢谢师父,既然如此,我们可以修炼了吗?”

“你来试试这个如何。”

说罢,傅秦便把身后重剑卸下,抛在地上。

秦歌俯身便要抓起,先前已经通过师父的重重考验,本是信心十足,谁料双手发力,正欲抓起,可那柄重剑却是未动分毫。

秦歌眼中不免闪过异色,自懂事之日起,他便力过常人,从没有他不可撼动之物,但由于娘亲的要求,只有少数人知晓这件事,至今为止,算上师父,这世间不过三人知道他天生不同常人。

秦歌如今见师父手中重剑竟是这般沉重,心下挑战之意更是熊熊燃起,他便运转力道,将周身气力尽可能会汇聚至双臂之中,尽管秦歌天生神力,但毕竟未曾学习过力道控制运转之法门,所谓汇聚力量,力量汇聚也是实在有限,那地上重剑在秦歌手中便有松动迹象,稍稍向上抬起了分毫。

“如果当真吃力,可以不必勉强了,或许是为师过于急功近利了。”傅秦见自己爱徒前所未有吃力,不免心生怜惜道。

秦歌见师父要自己放弃,尽管不难听出师父口中关心之意,但却也担心师父因为此事对自己有所失望。

一直以来是师父让他教授他本领,促他修行,为他指点迷津,若没有师父就没有今日的秦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恩师,道:“师父,徒儿绝不让您失望。”

说罢,秦歌再次运转周身气力,紧咬牙关,可那地上重剑也仍然只是移动分毫,秦歌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丹田深处灵海,但他的准确来说却是一处黑色火山,火山中的岩浆似乎有所感应开始首次在秦歌牵引下运转流淌起来。

岩浆再次开始活跃欢腾,曾在傅秦以雷霆手段下强制镇压的岩浆经过长时间平息稳定,在秦歌无意牵引下,开始再次沸腾,一个个斗大的气泡再次冒出岩浆,气泡炸裂后的在气流冲击下岩浆更是四处溅射,激起一层层炽热波浪。

随着岩浆沸腾之势渐趋凶猛,气泡愈加增大,气流飞射愈加强劲,如此反复,本被不知何人强势镇压成古井无波的岩浆重新恢复成本属于它的汹涌澎湃之势。

秦歌体内的黑色蛟龙见岩浆渐趋汹涌,自言自语道:“终于开始了吗,我们的路?”

随着岩浆的澎湃涌动,秦歌四肢百骸之中的浓郁黑色开始一丝丝流进秦歌双臂肌腱之中,一丝丝浓郁黑色开始缓缓缠绕住秦歌手臂上一条条细小的肌肉纤维之上,缠绕趋势虽然渐渐紧缩,但却是丝毫不见粗鲁强硬之势,而是如同温婉女子般的细语温柔一般,缓缓渗入秦歌皮肉之中。

秦歌此时只是感觉双臂微痒,有一丝丝清凉在双臂中肆意流转,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舒爽之意,秦歌不禁放松双臂,轻闭双眼让这股难以言说的清凉充分流淌。

随着一丝丝浓郁黑色与秦歌肌肉纤维的充分结合,秦歌肌腱便如逢新生般更为强健有力,肌腱之上还会时不时闪烁出几缕黑色光芒,待到浓郁黑色与肌腱充分结合后,秦歌手臂便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为粗壮。

秦歌猛然睁开双眼,双眼中露出几许苍凉之意,但又很快被压制下去,自从在五岁时候,他因一次难以控制体内黑色而失去理性后,他便从娘亲口中得知名叫净心诀的口诀,每当这般境况时便就默念净心诀。

但毎念一次后,他都会需自己体内浓郁黑色产生强烈排斥,身体会极为痛苦,但是他这次绝不可让师父失望,忍受着体内不断积聚的排斥苦楚,他有些吃力的伸出双更为勉强保持粗壮的双臂,抓住眼前重剑,双臂用力,本因浓郁黑色淬炼显得粗壮手臂更是快快肌肉隆起,挣破衣衫,但却也因净心诀而的排斥而不断颤抖,秦歌很痛苦。

秦歌却是不想放弃,他想借助这股力量,尽管勉强维持无比痛苦,但他最终还是强忍苦痛毫无花巧的将眼前千钧重剑直接抬起。

“我绝不可让师父失望。”秦歌一直在喃喃自语。

好吧,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水。

但是有人问我,这是修仙还是武侠,我在此并未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侠客,真的只有武侠才可以有吗,大侠是每一个少年心中的梦想,每一个纷乱之处,每一个地方都可以称作江湖,书的类型我认为并不重要,我个人认为不可能的分类划分也并不明确,只要不太离谱,合情合理就可以。

我认为中国既然缺乏个人英雄主义的超级英雄,不是因为中国人缺乏精神追求,而是因为我们有为国为民的侠客,尽管他可能未必是心甘情愿的救黎民于水火,但也不枉“侠”之一字。

我之所以不在“作者闲话”里写,是真的想让大家看到我的心声,努力在此百拜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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