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了无生趣。
殷小宋默，现在这是什情况？这项目是接着谈？还是放弃？不管怎样，总得有个结果吧。既然当事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自己开口吧！怎么说，也是秘书，发挥下优秀秘书的魅力吧！
“抱歉，夜少，白少，苏董，苏小姐，杜小姐。今天方案谈到现在，不管过程怎样，大家肯定是要面对结果的。既然，杜氏也加入到项目来了，杜小姐也在这，不妨我们先草拟一份合同，条款细则，利益分配，大家可以先看一看，然后在近期尽快签订正式合同，毕竟，这个项目时间也很紧迫。不知道大家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或者意见。”
微笑着说完，殷小宋看着大家，独独跳过凌夜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刻害怕对上凌夜南的视线。
所以，选择先逃避。
凌夜南看着殷小宋躲过自己的视线，怒，“殷小宋，身为我的秘书，怎么，询问意见之前，不先该询问下我的意见吗？
殷小宋知道这男人故意的，知道自己躲避不了，干脆面对着凌夜南，行，不就是问你意见吗？我问可以了吧。
刚准备开口，忽然看到凌夜南唇角微微的淤青，心里就这么怔怔划过一抹心疼，脸色有点不自然，“夜少，那这个项目，您现在有什么吩咐。”
“殷小宋，你看着办！”
殷小宋囧，真是为自己刚刚还为他小小心疼了下后悔啊！
这男人这句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这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殷小宋想到这，呵呵两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猛地，反应过来，讪讪的微笑。
凌夜南瞪着殷小宋，一脸阴沉，这女人，这笑绝对和自己有关。
“殷-小-宋，你找死！”
殷小宋无奈，我笑了下，也得找死？
“夜少，对不起，我不该笑出声，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先失陪下，不好意思。”
殷小宋说完，快步离去。
凌夜南看着殷小宋离去的背影。
杜纤纤看着凌夜南的目光，眼里的嫉妒，一闪而过。
“阿南，我去下洗手间。”杜纤纤轻声对凌夜南耳语。在外人看来，很亲昵的样子。
凌白东摸着下巴，凌夜南这是什么意思？殷小姐？杜小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看来，殷小姐和他未必是真。不对，应该百分之百不是事实。
镜子前，殷小宋用水拍了下脸，深深吐气，吸气，深呼吸。
外面的空气真好啊，殷小宋从未觉得空气的味道如此可爱过。
其实，包间里面带有独立卫生间，殷小宋觉得压抑，早就想出来透透气了。
思绪有点乱，这个项目真是乱七八糟。
还有，凌夜南，这个男人也让她有一丝困惑。
殷小宋觉得此刻的她需要理智，需要清醒下。
拧开水花，又往脸上拍了几下，沾湿了额前碎发，水珠一颗一颗顺着光洁的肌肤滑落。
殷小宋觉得舒服多了。
转身准备回去时，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杜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