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没人性的城堡巫婆
“这是？有新邻居搬进来了？”舞凉有些吃惊，看来隔壁的婆婆脾气不大好啊。
张婆婆一边让那几个婆婆公公留点牛肉干给自己磨牙一边习以为常的告诉舞凉“新来的好像姓孙，脾气不大好。”
“岂止是不大好，我们找她玩麻将他都不理我们。”李爷爷似乎很不喜欢新来的邻居“整天关着门，也不出来，还老是发脾气，院长那么好个人都被骂过，说什么看见有钱人就讨厌。”
正说着隔壁院子就传来叫骂“滚，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们！”
“又开始了，唉，不知道这次是谁被骂了……”
孙婆婆？就是莫然说的那个老巫婆？看来真挺难应付的，难怪他们低调的换了地边摊衣物还开个小破车，刚刚被骂的就是那两只吧……随即“婆婆，那个孙婆婆是什么人，怎么搬进来的？”
“她啊，好像是儿子出了事然后就变成那样了，你可别去找她啊，她可坏了。”张婆婆劝说着。
那边院子，“孙婆婆你听我说，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当初你儿子死因到底是什么？”言梵音真的觉得自己对这个老太太是素手无策。
“出去，不要你们一群假惺惺的。”低沉沙哑的女声驱逐着进入她的领域的两人。
“你听我说，你的供词很重要……”
“滚。”一个杯子迎面砸来，两人闪避过去杯子撞在墙上碎裂，滚烫的热水溅到两人的手上。
伴随着里面的门甩上的声音，莫然狠狠的吐了口口水“这老太婆真难搞。”流氓行径十足。
看着低着头思索的言梵音“梵音，实在不成就……”
“不行，莫然，你答应过我什么？不再回去的。”言梵音看了看那个阴森森的院子“我不会放弃的，当初我说要做律师这个想法从没变过。”
“看来有两位被骂的很惨么？”出院子的两人一抬头就看见端着个果盘的舞凉站在院子门口嬉笑着看着他们。
莫然迅速变了脸，伸手从果盘里摸了个苹果，咔吱咔吱的啃起来“师妹，你真好，知道我们说的口渴了，这苹果不错，哪来的？”
言梵音倒是也不客气的挑了个，“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这里你比我们熟多了。”
“哪里哪里，师兄说笑了。”舞凉说这话有点小心虚，言大神那高深莫测外算计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没告诉他们自己在这做义工嘛。
“嗯？~~上厕所。”满意的看到这个心虚的小家伙气场不足“现在上厕所的制度真不错还发苹果。”
“呕……”就听到啃苹果啃到一半的莫然闻言一声呕吐，看来这家伙还没有无可救药到对厕所也无动于衷的地步。
“你帮我搞定，我就劝邱老放你一马如何？”言梵音伸出一只手指玩弄着手掌间的红润苹果。
舞凉眼珠子一转“这个我自己也能摆平。”
言梵音大掌合上，将妄图从他手中掉下去逃脱的苹果牢牢握在手心里“双学位……”
“成交。”舞凉拍拍胸脯“这事就包我身上了。”
‘咔吱’一声，“一言为定。”萧云洛背过身笑的狡黠，这次还不能收拾了你这欺软怕硬的小狐狸。
第二日午饭时间，一个脑门鬼鬼祟祟的伸进阴森森的院子里，左顾右盼一番，才端着食盘进来。这人当然就是一时冲动打包票的舞凉了。
“有人在吗？”舞凉看着那地上飘着树叶的院子，里面被茂密的藤蔓遮挡着，只露出一小块的天。
“你是谁？”诡异的身影在舞凉的耳根处响起。
凉飕飕的风从舞凉的背后传来，倒是有着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光天化日之下我有没有做亏心事，舞凉这才大胆的转过头。
一张紧绷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不高的个头，紧皱的双眉，薄削微抿的唇，满头的银丝。老太太穿着针织的线衣，满脸的褶皱都不满的看着舞凉，扫到她手上端着的食物“原来是个送饭的，我不吃，你出去。”
强硬冰冷的态度表明了她对舞凉的厌恶，可是舞凉却不以为意。放下手中的盘子“今天做了糖醋排骨，宫保鸡丁和炒青菜。”香喷喷的饭菜一打开，气味就勾引着院子里的人。
“我说让你出去啊，耳朵聋了吗？拿人家的工资不知道怎么做事。”老太太扬着尖利的嗓门的驱赶舞凉“小丫头脸皮怎么这么厚。”
别扭的老太太，舞凉扭过脸“我可是义工，你赶不走我的。”然后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抽出备用筷，自己夹了一口菜，美滋滋的尝起来。
可疑的咕咕声传出来，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巫婆……饿了……
横眉冷对舞凉的孙婆婆终于屈服在自身的物质需求之下，僵硬的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这是我的午饭，没规矩。”
舞凉很是规矩的放下筷子递上自己准备好的饭勺递过去，要知道自己的厨艺可是连言大神都要俯首称臣的，区区一个脾气暴躁的孤寡老人又怎么能逃得掉呢？
“我不要勺子，筷子我还是拿得起来的。”老太太把勺子扔在地上，然后掏出自己的筷子“你是想我早点死是吧，这么油腻。”边说边夹了块‘油腻’的肉进嘴里“现在的小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顿饭浪费这么多钱。”
“你还站着干嘛，快点去倒杯水，没眼力，不知道大人怎么教的。”舞凉忍住想要暴走的冲动，倒了水。
老太太眯着眼，这味道还不错“你把我院子扫干净，不要以为我看不到你偷懒。”
扫地，做饭，洗衣服，舞凉一下午的生活可真是过的精彩不已。终于等到孙婆婆说要睡觉了，她才被保释出来……
“一饼” “北风”……“小伙子牌技不错啊。”
一边搓着麻将的莫然同情的看着那个扶着腰面色惨淡的疯婆子形象的舞凉，那凌乱的发型就显示出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顾……顾师妹，你还好吧。”
“我……”一肚子火的舞凉在看到等着看笑话的言梵音时又憋了回去，让谁看笑话也不能丢脸丢在他面前“文师兄，我觉得我认识你那么久你说的最有道理的一句话就是……那个老巫婆！”
“师妹，这样可怎么行呢？要是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和邱老交代呢？”月色下言梵音温润的眼眸里包含着担忧，轻轻的拍着舞凉的头“要不，咱就放弃吧？”
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的动作，离我那么远干嘛，还有不就是拍个头，你需要像是沾了病菌一样吗？舞凉腹诽着这假仁假义的家伙，但脸上还是充满感动“有劳师兄费心了，不过，我的决心就如那磐石一样不可动摇，师兄无需再劝，我心意已决……”
“好吧好好干。”未待舞凉说完，言梵音就立刻接话，接完以后才发现自己说的似乎快了点，瞄向莫然：我这样是不是有点绝情绝义？
莫然扭过脸继续麻将桌“糊了。”兄弟，岂止啊，你倒是也客套一下哈……
舞凉抽搐着嘴角，好歹给点面子，听我把话给说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