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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形单影只望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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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但凡这样笑,总也没有好事”,她被我略带猥琐的笑容惊到,撇眉白我一眼,拿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唇角含笑道:“信期倒也正常,约莫是每月初五,左右不过那两日”。

“死丫头,你听过就知道,我这法子是一等一的好用”,我故作神秘的笑了,垂头沉思,心中根据前世的女子受孕常识,细细盘算她的排卵易孕日,故作暧昧的嘿嘿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挑每月的十九到二十五这几日,多行夫妻之事,不出数月,定然有喜”。

她如玉的脸面上顿时羞红的如同三月的桃花,扭捏的啐我一口,作势起身推搡我,恨恨的笑骂道:“听听姐姐说的什么话”。

“哎呀,你这羞答答的模样倒显得我是皮厚肉燥的汉子妇了”,我侧头懒散的笑着横她一眼,捏了颗落花生到嘴里,咀嚼了几下吐了壳,才笑吟吟的看着她,“你说我哪里错了,这些闺中秘方,寻常人我不告诉她”。

“姐姐早早的嫁人倒是正经,不然白白可惜了这一肚子的真知灼见”,她白皙艳丽的脸面上红潮渐褪,葱白的指尖点上我的额头,是气急反笑的戏谑数落,“难怪能得四爷欢心呢”。

提起四阿哥,我面色一暗,她声音顿住,戏谑之意渐减,只瞪着杏眸静静的看着我,略带迟疑与担忧的轻声问我,“只是姐姐,怎么会和四爷、、、、、、、、,早知还不如寻了安二爷托身,只是可惜了”,面容羞涩,她终究没有问出声。

“只说我是命该如此吧”,我压住喉间的苦涩,收了嬉笑的心思,把详细缘由一一的说于她听。

她听罢侧首沉思,半刻才抬眸看我,眸中的了然和担忧一览无余,分外笃实的低声道:“四爷不是如此把持不住的人,以他平日的手段,我怕姐姐难能轻易离开”。

“我自然知道的,只是他用如此迂回的方法,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低头敛眸,再抬起已收起了心中的苦涩和忐忑不安,故作轻松耸肩一笑,不以为然的道:“他即是已答应我离开,总不会食言”。

谁不想生于温柔富贵之家,长于诗礼簪缨之族呢,只是“以色侍君者,能得几十好?”像我这样没有权势的家族作庇护,仰息于男子恩宠之下,分分秒秒都是被玩死的命。

每当我想要说服自己跟了四阿哥,脑中都会不自禁的想起史书上记载他的狠厉与决断,想起姬芸腹部那把银亮亮的匕首,和唇角渗出的血沫来。

不论我今日的生活如何的富足而安稳,可我的心却始终惶惶然如同逃兔,一旦有了风吹草动,便逃离飞窜,我对他人一向是宽容异常,却只对他苛刻至此,从不知姬芸之死对我造成的阴影是如此的强大,即便时至今日,我始终对四阿哥防备不减。

惊鸿默默的低叹一声,假装无意的撩眉透过纱窗向外张望,只见她跟前伺候的小丫髻正随着纤云坐在竹林旁摹着花样子刺绣,窗子门帘四周并无半分人烟,这才收了视线,伏在我耳边关切地道:“姐姐也总要想好退路,我跟着四爷这几年,他反复无常的事并不少见”。

“这个我也知道,只是现在正被他看的紧,不好施展“,我轻应一声,稍带安抚之意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中的顾及和盘算自是不愿吐露,亦是撩眉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取了袖兜里的怀表看了一眼,借机转了话题道:“这都要过了饭时了,怎么还不见柳汝生回来?”

“咦,竟是快过午时了?”,她就着我手中的怀表看了看,吃了一惊,一边起身笑着解释:“姐姐不用理他,他近日新开一铺棋茶社,平时与诗友们饮酒作诗,迎来送往的应酬,如今忙的紧,我也懒得管他”。

我点点头,想到当今情景,忙作了补充:“这样也好,省的他在家中无聊生事,只是不要轻言涉足朝事就好”。

“我省的,早已嘱咐过的,咱们别讲他了,喊幺儿布宴,姐姐吃过饭再回吧”,她得了我的应答,掀了帘子对着管事嘱咐了几句,又喊了小丫头收了榻几上的零嘴。

饭菜倒是上的挺快,我们用了午膳,又随口说了些许闲话,我才坐轿回府,倒也是琐事隐去不提。

转眼七夕将至,与四阿哥授课早已作罢,有了肌肤之亲后,不论装的怎样不在意,总也是觉得尴尬,我整日窝在瑾瑜院中,在京都剩下的日子倒也平顺,可不知是何缘故,近几日我身子懒倦一日胜似一日,又格外贪吃嗜睡,因我本性一向如此,也未察觉不妥。

这一天刚过巳时,我睡醒斜倚在榻上,随手翻了求来的戏剧话本,又分外无聊的抛掷一侧,舒展着身子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只觉得腰间大腿的赘肉几乎粗了一圈,忙掀被下床,对丢了鸡毛掸子迎上来的纤云随口笑道:“看看,不过歇了几日,我竟也粗壮了不少,只怕真是离了京,就没有这样的享受了!!”。

“姑娘怕我和弄巧他日不能这样忠心服侍吗?只管放心吧”,纤云取了一侧搭在屏风上的外衫给我,一面对着帘外喊道:“弄巧,打盆水来吧,姑娘起了!!”。

弄巧帘外轻应一声,端了水盆放置榻侧,望了纤云一眼,凑到我面前道:“姑娘,晟睿院来请纤云姐姐去一趟”。

我正接了纤云手中的温湿净巾,敷在脸上轻柔的揩拭,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一紧,连忙扯了面上的净巾,蹙眉疑惑的问:“来人可说了什么缘头?晟睿院一向与我们不甚走动,如今巴巴的来请人,倒真有些稀奇了!!!!”

“这有什么稀奇不稀奇的,是好是歹,自去看看才知道”,纤云接过我手中的净巾放到青铜盆中,侧身递给了弄巧,俯身整了整被我踢翻的被褥,不以为然的笑道:“即便是打骂,我多些忍耐,谨言慎行,不让她们挑刺捉了把柄就行了!!!”

纤云于内院宅斗原本要比我深思熟路的多,我沉吟一声,略微宽心的点头应是,“这会想必没什么紧要事,也让弄巧陪你一起吧!!!”。

待她们行礼掀帘出去,我闲来无聊只盯着雕花镂空窗棂怔怔出神,心中喜忧参半,也知侧福晋不会是什么好事,只是眼皮沉重,却不知是何时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醒来时看弄巧蹲在我榻前无助失措的哭红了眼,惊得我忙不迭的坐起,俯身凑到她面前,关切的问:“侧福晋为难你们了?纤云呢?”

“她还未回来”,她突然跪卧在我面前,扯住我的衣袖,慌不择言的哽咽着求道:“姑娘一定要救救纤云姐姐,李参领相中了她,侧福晋要送她做通房”。

“你去院前守着,见到纤云喊了她来,我仔细问她”,我压住心底的惊愕,沉声吩咐她,却不免暗暗思索,难道是李韪恼怒我因霜迟之事折了他的颜面,故而迁怒于纤云?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纤云掀帘进来,还未行至跟前已扑倒在地,抱住我的腿失声痛哭,满口呜咽,“李参领家中正妻是当今五公主之女,八福晋的姑表姊妹,一味的专横跋扈,不知杖毙了多少妾侍,求姑娘救我!!!”

“别急,你先起来!!”我起身搀她站起,撩眉看了一眼窗外,院内空寂寂的不见半分人烟,我这才扶她临榻坐下,沉声问她:“不如去求了贝勒爷吧。”

她婵婵的秀眸中浮起一丝绝望,其内噙含的泪珠儿簌簌而下,垂眸摇头失望的道:“贝勒爷一向不会过问内府的事,福晋更不会为此和侧福晋置气,只有姑娘能救我了”。

我细细一想也是,四阿哥想必正是求之不得吧,多好一个在八爷党内安置眼线的良机!!这次当然不能求他了。

“你毕竟不是我带了来的,我也不好出头说话”,我故意撇过头不去看她眼中的情绪,心中也是踟蹰万分,毕竟纤云是四阿哥的人,我若横加干预,会不会变动了自己的全盘计划呢,可是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李韪注意到她的呀!!

“姑娘也没有法子吗?”,她一脸遮掩不来的失落和绝望,手指握住复又松开,面上带着几分凄然道:“届时我就一头撞死在府前柱子上,也省得遭他侮辱”。

“你别急,先容我想想办法”,我攥紧她的手,敛去眸中的计量,凝眉侧首沉思,轻声许诺安抚她,她性子一向决绝保守,我作壁上观翘首以待的等看事态如何发展,或许只能把她逼上绝路。

她泪光莹然的俯跪在地,不住的磕头,面上感激之色云涌而起,一脸希冀的似是把我当作了最后的依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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