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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这里有洗澡的地方么？我身上衣服都臭死了，我想换衣服。”墨遥倚着墙，咬着嘴唇看着小煜。小煜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低头说：“你都是用这么直接的眼神看男人么？”
“我习惯了。我是歌手，走南闯北的。乐队那几个如果活着，我也是唯一的女孩子。”墨遥竟然哼了一声歌，好听极了。小煜走过来，看着墨遥：“你能唱歌给我听么？”
墨遥笑了：“我要洗澡！我现在都快臭死了！我十几天没换衣服没洗澡，这里这么热，我每天都出汗……”
“好了！好了！我知道！”小煜被她吵的耳朵快聋。
墨遥弄了一下头发，转过脸说：“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要拿我怎么样子，但是起码不能让我这么脏！我妈说了，小姑娘就得干干净净的，我妈身体不好，我和我姐自小就会洗衣服，我们虽然衣服不多，就那么两件儿，但是都洗的干干净净的，那是我们还在上学、打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小煜听着墨遥说完，点点头说：“行，我帮你弄一套女孩子的衣服。但是你能给我唱歌听么？”
“我卖艺不卖身！”
“你卖身我也不会要。”
小煜很快就这么回答她的，这种速度回话，就不是撒谎。
“你和尤文一样？”
“什么？？我什么和尤文一样？”
小煜接连问了两次。
“GAY。”
“啊？”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小煜说：“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很久没这么和女孩子说话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根本不清楚……”
小煜的眼睛里又出现那一抹凄凉。
“我就要一件衣服，你至于那么激动么？给就给，不给我睡觉！我困！”
“给！”小煜说：“我去帮你弄，但是不一定是你喜欢的。”
“啊？对了！”
墨遥突然想起来了：“我昨天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在城堡里坐着那个，一句话不说。”
“长头发？”
“长头发。”
“我知道了，那是玛莎。她不行……”
小煜想了想：“毕娥娣也不行。我觉的她很脏……我帮你出去买一件吧！”
……
“疯了！你一定疯了！”
小炙知道这件事之后，恨不得把那几件好看的衣服撕了！
“你怎么可以出去呢？你知道你出去多危险么？我拼死拼活都是为了什么？我和你一起在这沙漠中，靠着这是艾/滋生活区……觉的安全，觉的你可以活下去……你竟然……”
“小炙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一定生气！可是她真的很想要衣服……她喜欢干净……我不是也没事吗？”
小煜恳求小炙原谅自己一次，小炙无奈的说：“不管了，反正衣服都买回来了，你给她吧！”
……
“我能先洗个澡么？”
墨遥看着那些衣服，感觉挺难看的。不知道什么款，好像大被单似地。
不过有的穿就是好的，墨遥说她想洗个澡，干干净净再穿上。
“好，我让她们给你弄水。”
“温水就行，我怕烫？”墨遥觉的自己不想被绑来这的，倒是小煜对自己基本上有求必应，她洗个挺舒服的澡，因为没有内/衣，就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身上的这一件洗干净，晒好。然后围着小煜给他买的‘花花’大被单走出来！
“真好看！”小煜歪着头，挺自豪的说：“我就觉的你穿这些会好看！颜色都是我精心选的，你穿着果真就好看！”
“好看个头啊！我看像大被单差不多！不过还挺舒服的，我当睡衣吧！”
墨遥抿唇，笑了笑。
她的确放肆了。因为他们没有杀她，所以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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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煜并不因为墨遥的放肆生气，他只是说：“能不能给我唱首歌，就唱那种特别自由的歌曲行么？你前些天唱的！”
“那都是给艾/滋患者唱的。”
“……”
他沉默了一会：“我也想听。”
墨遥说好吧，但是感觉怪怪的，两个人来到一间房间，挺宽敞的。最近墨遥的记忆力特别不好，她好像每天睡的房间都不一样！这也怪不得她，因为城堡中每一个房间都差不多。
她，实在分不清。
小煜坐在床边，很入神的看着墨遥，他说：“你唱吧，我听着呢！”
墨遥无奈了：“喂，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杀了我的朋友，才把我带来你这……”
“我没杀你朋友，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小煜低声说：“你唱吧，我听着呢！”
……
墨遥唱歌的时候，小炙就站在门外。他倚着墙，闭着眼睛，墨遥的歌声真不错，让他想起好多年眼之前的生活。他喜欢抽烟，小煜不喜欢。他比小煜长得老一点，但是不细心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发现。
墨遥唱了两首歌，也坐在床边。
“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
小煜像伺候大歌星一样，给墨遥倒水。墨遥喝了两口，随意的问：“你喝不喝？”。。
他突然触电般的起身，一下子将水杯碰翻，掉在地上，碎了。
“不喝。”
墨遥哼了一声：“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有传染病！再说了，这个地方有病的人到处都是……我都没怕传染！”
“没……我没激动。那我先回去了，你睡觉吧！”小煜转身走出门，看小炙深深的望着他。
“小炙，我不会伤害她的。”小煜叹息，又微笑。
“我知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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