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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而不围,席地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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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而不围,席地成局——对话“当代韩寒”

——读当代韩寒的《坐隐朱张,围棋论道》之后

围棋文化博大精深,即使是一个小小的词汇也凝聚了中华文化的智慧。比如围棋。

用棋子做游戏的游戏有很多,例如围棋的游戏。假若读谐音的围棋二字,即是“围起”也。何为围棋,用棋子围起来也。这是最简单最原始最朴实的游戏。用棋子玩的游戏有众多种中,我都喜欢,比如“六子冲”、比如“开三”比如“象棋”。

童年,总是在三峡边随便捡起几枚小的三峡鹅卵石,在洁净的沙滩上,画沙为局,便和小伙伴游戏起来。在山里玩累了的时候,在鸟语花香的森林里的林间空地上往往和同伴们收集几根枯枝,画地为盘,权当小憩。在街头的转角处,总会有一个棋局,许多人在看长者们象棋……后来,三峡刘星接触到名叫围棋的游戏之后,便对那些简单的游戏就不屑一顾的了。之所以不削,不是不能,不是不喜欢,而是围棋的奥妙总能超越其他简单的棋类游戏,从而勾引我无尽的思索。那种感觉,后来才知道直逼“木野狐”的典故。换句话说,比爱情的魔力更大。

沉溺一种游戏,当然是是好事,好在关键时刻从游戏中及时抽身而出,才是上品也。这,就是围棋的游戏,这就是围棋的智慧。专心棋艺的国手、围棋教师、文化专家固然不错;而真的棋迷,不论从事何种职业,都是人才,甚至是出类拔萃的人才。(这些事例不再本文写作范围,姑且不表)

促膝而谈,席地而侃。天为幕,地为席,棋为魂,三千流水逝,坐照万古长。

三峡流星,棋艺流香。围相弈,叙相谈,道相作,九天堪布局,入神渡朱张。

——当代韩寒

刚写到这里,打开博文,便看见当代韩寒的留言,其中所谓“入神”二字醒目,是的,“入神”是积淀,而“入化”才是涅槃。这种虽然异地,从未谋面的“手谈”——用键盘的方式手谈——就这样你来我往中。而“手谈”正是先人对围棋的游戏一种爱称。这手谈一词的发明,真是绝妙。其乐无穷也。

何为手谈?因为下围棋的时候,彼此默不作声,仅靠一只手的中指、食指摆布棋子,通过运筹棋子来斗智斗勇。因为其落子的方位和敲打节奏的变化可反映出当局者的心智和筹划形同无声的同在棋局手语。而三峡刘星开的“棋艺文化客栈”正是开谈的好地方,你来我往中,我们寻觅知音、发现自我,更积极推高和提升自我的修养境界。

网络写作也是一种积极的“手谈”模式,而且是一种最敏捷的交流方式,正如围棋一局一样,我们彼此之间用各自的方式行棋:用文字交流碰撞我们对大同世界的认识。

人生如棋,不得不令人概叹。我当时兴之意起,写就此篇,一则感叹三峡刘星之多才多艺而且对围棋与围棋文化传播的情有独钟,一往情深。二则则是棋内棋外不同风景,棋或只是一种表象与载体,而承载的内在则是我们的心灵,在三峡刘星的清新文字里,总是能感触到一些东西在轻轻拨动我的灵魂……

这是当代韩寒对《读书随笔:逝者如斯乎》的“应手”。不仅仅是应手,而且是新开局的布局,之后,当代韩寒发表了《坐隐朱张,围棋论道——与三峡刘星席地而谈》。

面对“围棋论道”篇,我阅读之后顿生感慨,是的“道,虽生不能至,心亦无限向往之。”情,虽然不能溢,手亦无形玫瑰来。而棋,古今中外成为求道者心中的一杆秤;而局,自古自今只为迷局而设。

出神必须入化,方见正果。沉而不溺,才是彼岸。我浮想联翩中。棋局、时局、人生局、世事局、纷至沓来。

时间在棋盘上结冰。不,和结冰的湖泊相比,太阳的阴影在远处的山峰之巅抹上云彩则像一条小溪。在潺潺的阳光的脚步声里,我的人生有经历了热与冷,是与非,喜与忧。我早年曾经如此嗟叹,心底期待尽管困局于三峡之险,可是却灵魂冶炼平湖之渊。

天空变化为晴空和阴霾,白昼和星夜,朝霞和夕阳。山河,泉流,湖泊,大海,升迁尘寰,潜入地狱,在快乐里思考痛苦的果实,在平淡里解读波澜。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种种滋味齐上心头。

所以,我说与其在棋内梳理文化的命脉,不如说是审视我们应该如此面对“时局”的态度。

当代韩寒在文中大谈“当代隐者”的话题。我以为,隐,不在于行形,而在于势;棋,不在于成败,而在于探索。这是一步“闲着”。我们谈而不谈,言而未尽,当代韩寒抓住这点说:

与其在棋内梳理文化的命脉,不如说是审视我们应该如此面对“时局”的态度,“而这正是文化所赋予我们的责任感,正如路漫漫而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哪怕是孤独的求索......”

当代韩寒的博客,是一个关乎时局的博客。专门开辟了一个圈子,就是杂文圈子,而杂文成为了一种很滑稽的文体。我们用各种隐喻的词汇写“河蟹”的横行,我们将所有的良苦用心影藏在深深的“算计”之外。在被迫的文字的游戏中游戏。或“点”或“跳”或“飞”或“拆”或“镇”或“引征”,或“打劫”,或“点目”,或“清盘”或“复局”……

尽管“千古无同局”是至理的名言,可是我们其实在坚守中探索,正如当代韩寒所言:“其实这种道的探索就在于我们的文化追求、传播与营造。”而这种交流正是其中我们的共识。当代韩寒也不含糊,他说:“坚守心田,执着求道。正如下棋,不求人喧马闹,而在于心灵的交流,文化的传播与道的传递......”

我曾经在《天下行棋,博棋擂台》上如此嗟叹:是梦醒升段悲叹?还是剑指凤凰古寨?是功利的竞争,还是回归快乐本源?天下行棋路,东西南北中,网络净土间,何处无尘埃?

敲博文,布围棋,叙手谈,交契友。快哉又痛哉!而当代韩寒正是其中一位有远见和契友。真乃不虚新浪之行也!

所以,我欣赏当代韩寒最后的小结:“网络博大而无垠,博友也见真情。守得心田白,恒留一片香。人生不在于物的拥有,而在于心灵的升华与开放。正如棋局,不在于一局一棋之输赢,而在于悟道与得道。博海是我们交流与交融的一个天地。虽隔千里,亦若比邻。倾心相述,快意手谈。其情其意其谊其境也乐与陶哉。”

举凡善于“谈”者,总是充满了哲学和思辨的智慧,围棋如此,围棋之外更如此。我们借这块万古“楸枰”手谈,感悟平淡生活中蕴含着那种殷切的期待和渴望。

备注:

01、当代韩寒,非韩寒,乃三峡刘星之契友也。

0、围棋术语:“点”“跳”“飞”“拆”“镇”“应手”“引征”“闲着”“打劫”“点目”“清盘”“复局”……

0、围棋名词:坐隐、手谈、入神、坐照、天下行棋,博棋擂台,千古无同局……

04、对话引用博文

A\三峡刘星博文《网上客连载1》《逝者如斯乎》和文后交流

B\当代韩寒博文《坐隐朱张,围棋论道》和文后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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